到她喷出来的水和第二天的模样,他心里断定她其实很喜欢。
结合的体液在穴口都被干成了白沫,内里一阵阵高热像旋涡一样席卷着她。黎朔就是不知疲惫的打桩机,从侧面搂着她,揉着她的乳房,嗅着她的气息和断断续续痛苦又欢愉的细喘。她甬道是致命的雨林,湿、热,像是蟒蚺将他绞得紧紧。白露哭着尖叫着高潮,黎朔就硬顶着这收缩继续插,强制把她送上第二次顶峰才射。
白露小腹痉挛,抽动,底下不受控制地失禁。她很爽,但就是想半是撒娇半是抱怨地怪他:“做什么呀!”
他声音闷闷的:“去好久,不想分开。”
原来分离焦虑的不止她一个。
白露一下子就没脾气了,把他的头抱到自己的胸口,由着他撒娇:“我也不想但是平城和悉尼只有几个小时时差,我们可以经常视频电话。半个月忙着忙着,很快就过去了。等你回来我们就——你在听我说吗黎朔唔——”
梅开叁度。
“对不起。”黎朔轻咬着她嘴唇,“就是想。”
厌倦、懈怠?少年不成熟时期产生的不可靠迷恋?别开玩笑了,对她的爱就是无底洞,他把自己整个心整个人整个未来投进去都填不满。他狂热又镇静地交付百分之百的灵魂,从一而终地为那个人皈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