净后用树叶包裹,潇洒的扔进她怀里。
她低头瞄一眼,认出这些神似蓝莓的浆果属于野葡萄类。
“你从哪里弄来的?”
“刚给你洗内衣裤时,发现灌木丛里有很多。”
沉漫狐疑地看他:“你确定没毒?”
他抓起一把柴火扔进火堆,“尝过了,目前没死。”
她闻言笑了,捏了几颗放进嘴里,齿间咬破果实,渗出的汁水酸酸涩涩,回味带着少许甜味。
她一边吃一边想,万一这东西真有毒,她必须拉着他一起死,至少在地底下不会无聊,更不会害怕。
夜晚的森林极其安静,唯有风声和鸟叫声交汇碰撞,半夜觅食的小动物全都跑出来喝水。
沉漫驻守在洞口,头上戴着用树枝杂草编制的草帽掩人耳目,镜头对准瀑布,就像开盲盒一样,永远不知道下一个出镜的是什么,各类动物以各种形态永远留存在她的镜头里。
全神贯注之际,身后幽幽冒出一个声音:“你拍动物比拍人开心。”
她按下快门,低头查看刚拍的照片,随口回话:“动物单纯,不像人类这么虚伪。”
路权似懂非懂地点头,身体缓缓贴近,一团烈火附上她的后背,烧得人头皮发麻。
“沉漫。”他嗓音很沉,无比认真,“你不应该被小小的摄影棚困住,你的世界可以更大。”
女人的心猛地一颤,明显被他的话触动了。
“成年人的无奈就是逼迫接受自己不喜欢的人和事。”
她垂眼一笑,笑里渗着酸苦,“工作室的几个小鬼都是在我没有名气时跟着我,她们为了我忙前忙后,时不时还要被那些十八线小明星骂的狗血淋头,我不能为了追求所谓的梦想随便抛弃他们。”
路权轻哼,“责任心还挺强。”
“你是在夸我还是阴阳我。”
“夸你。”
他低头伏在她的耳边,“所以,你只对我不负责任?”
沉漫无语的翻白眼,用教育的口吻点拨他:“路老板,你真该学学那些拔吊无情的坏男人,好男人太纯情,缺少吸引力。”
他轻轻皱眉:“我对你没有吸引力?”
她嘴硬,“没有。”
男人沉默两秒,大手揽过她的腰搂进怀里,吻落在颈边,咬着颈肉缓缓厮磨到耳后,滚烫的舌头舔过耳垂,热气窜进耳道,直往脑子里钻。
她死死按住摸进衣服里的大手,心慌不止,“路权”
“我不信。”
他将她抵在洞口的石壁上,整个人背着火光,直勾勾地盯着她,喉间溢出压抑的闷喘。
“你看着我再说一遍,你不喜欢被我肏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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