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夯入的同时,一截一截的攀升着。
也许是爱得更深,也许是等得太久,也许是这身子已经更加淫荡,最多不过十几下,祁婧就发觉快要挨不住了。身体深处涌起喷薄而出的冲动。
可是她不甘心,不想这么快就泄给他。自己忍了这么久,不能这么容易就成全了他的得意!
汁水横流的幽谷中隐隐收紧的纠缠,立时被许博感觉到了。他自然明白越潜心持久的酝酿越能聚集更澎湃的浪潮。
望着祁婧欲言又止的眼神,当即放缓了速度,每一下的入侵不再迫不及待,却仍不容质疑,又势不可挡。
无形中拉长距离的每个回合都让两个人更加真切的了解着彼此,回旋往复中,沟棱褶皱无不清晰,坚定与柔情,执着与不舍,在汁液摩擦间极尽缠绵。
“老公……你好棒!”
祁婧总算分出注意力说话,喘息中眼睛里亮晶晶的赞美着。两只长筒皮靴在眼前晃荡,让许博忽然想起了祁婧是穿着它们去的爱都。
“比你的……野男人……还棒么?”
“嗯嗯……讨厌……我没让……没让他……碰过啊——”
祁婧被撞得断断续续,低声抗辩着。
“不碰……不碰怎么……做按摩啊?”
许博一只一只的把靴子脱下,家伙在洞穴里深深的磨,被自己的想象逗弄得勃然跳动起来。这次是怎样的按摩手法,他还完全没概念。
“嗯……诶呀……不是,是别的没让……嗯……”
“……别的?哪里……嗯?”
许博终于脱下了碍事的羊毛裤,光滑的大腿贴上胸膛。这两条美腿是不是又被那个大猩猩抚摸疼爱够了呢?
“嗯……讨厌啊……就是那……那里……啊……”
“那里……那里是哪里啊?”
许博把能攥出水来的小内裤放在鼻子底下闻着,那一圈儿一圈儿的斑痕清楚的记录着它的主人春潮泛滥的次数。
祁婧的双腿已经环住了狼腰,这双腿子是修长而健美的,浑圆的大腿腴润娇弹,更显得腿心里的门户幽闭而深邃。
耻毛全部长在阴阜上,那水蜜桃一样的花唇光溜溜的,一根杂毛都没有,被撑得油光光紧绷绷仍然维持着一指的厚度。
原本软嫩不堪的嫩蕊细芽似乎吸饱了汁水,贴覆着游龙晶莹油亮,如抱似握,淫靡异常。
许博欺身向前,调整到更舒服的角度,忍不住狠狠的冲击最深处的花心。
“啊啊——好爽……就是这儿啊——好讨厌……”祁婧顿时忍受不住,抓紧许博,失声娇吟。
“这儿最不老实了,没碰都这么湿,要是给野男人肏,不得骚成水帘洞啊……”
光是随便想想,一股莫名的激动已经压不住了,许博越来越硬,渐渐加快了速度。
“嗯嗯——啊,没有啊……老公你好变态,啊啊——轻点儿啊……”
许博盯着美人嗔怪又舒爽的神情越发来劲儿了,“少啰嗦,怎么弄这么湿的?是不是想被野男人肏啊,嗯?”
晃着手里的内裤,屁股已经像打桩机一样开足马力。越来越多的淫水涌出穴口,被“啪啪”的肉响拍碎在紧密结合的肉体之间。
祁婧本就苦苦支撑,腰身早已瘫软不堪,这下被飞快的推向快乐的顶峰,只是记挂着自己的清白,组织分辨的言辞,勉强维持着不让身体崩溃。
“不是……啊啊——人家……人家忍不住嘛,啊——不行了老公……老公……老公你轻点儿……”
浪尖儿上的纠结全部落在许博的眼底,俯身捞起祁婧的腰,努力维持住攻势,一下比一下深的盯着她的眼睛:
“告诉我……亲爱的……你有多想……多想让罗翰……肏你,嗯?”
祁婧被撞得连连抖动,罗翰的名字冲进脑海,大张着嘴忘了编台词儿。水亮亮的眸子却被许博勾住,似乎一下子明白了他的心思,惶然点头:
“老公……我好想……嗯嗯——”
“有多想?”这样的答案显然无法让许先生满意。
“你再不回来……我会忍不住……啊——”
“忍不住做什么?”许先生的打桩机已经超速!
“让他肏我!啊啊啊——”
谷道里一阵紧似一阵的收缩袭来,山洪再次爆发了。许博冒着大水劈波斩浪持续向前。忽然胸前一热,低头处温热的乳汁像两座喷泉,正冲刷着自己的胸口,蔚为奇观。
如此奇景,祁婧却浑然未觉,张着嘴巴,像一条上岸的鱼儿,爽得直打挺儿。许博俯身拥住她,狠狠的顶进最里面,撑持着不停抽搐却逐渐绵软的身子。
当祁婧缓过神儿来,战场已经转移到沙发上了。整个趴在许博身上,浑身上下都像胸前的酥乳一样软。可刚刚经历风雨的嫩穴里依然杵着一根硬邦邦的家伙,火烧火燎的顶在心坎儿上。
心中升起莫名的懊恼,终究还是没忍太久。败下阵来的许家娘子满面羞红的想继续服侍相公